卫卿拍了拍掌，元九已经站了起来，拎起其中一个，也不知道用得什么法子，直接让那人惨叫出来。
“这……这别动手啊。”
“我们是真得不知道啊。”
“当年在场的，谁知道的赶紧说啊。”
“华光，是不是你，当年就是你让师天音去死喊的最凶。”
“你放屁，什么我最凶，那是华虎说的。”
一屋子人生怕连累到自己，各个攀咬。
卫卿再次出声：“元九，这样问问不出什么，去把他们家的女人都带过来，一个不知道的，让他们家撞死一个，直到说出来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
“这……我们家根本不知情怎么也能算里头呢？”
“华慈，华慈咱们是一族亲人啊，打断骨头连着筋，你们家出息了总不能翻脸不认人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啊！——”又一声惨叫，现在连求饶的人都没了。
华岐怕极了，赶紧拉着年纪最大的华劲道：“耆老，你说句话啊，族长死后，大家以你马首是瞻，族里出点什么事，你还不清楚么？师天音那事，到底谁给华慈他娘嚼舌根的啊，目的为了什么你总不能真不知道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