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笠又说:“不过,我们不要掉以轻心——狗急了,也会跳墙!”
毛人凤回答:“我知道。”
两个人说完,又举起酒杯,谈笑风生地过去应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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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以后,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别墅区里,何应钦正神清气爽地跟着陈一鸣在散步。在他们身后,几个保镖正不远不近地在后面跟着。
何应钦说:“一鸣啊,你是黄埔的高才生,又出国学习过,在淞沪抗战中崭露头角,现在又建立奇勋,可谓党国不可多得之人才!你怎么会甘居军统门下,做一个偷鸡摸狗的特务呢?”
陈一鸣听了,脸色显得很难看:“司令,这是学生的命运,阴差阳错地就只好跟军统联系在一起了。”
何应钦问:“哦?听你的意思,你并不想在军统嘛!”
陈一鸣看了何应钦一眼,没有回答。
何应钦却还是从陈一鸣的表情上看出了答案:“你想过……继续带兵吗?”
陈一鸣听了,为之一振,立刻回答:“长官,那是学生最大的志向!”
何应钦听罢,立刻笑了:“来来来,咱们坐下来谈!”
何应钦和陈一鸣坐在了一间凉亭下。凉亭下的石桌上,此时已经备好了茶。
何应钦:“请。”
何应钦喝了一口茶,对陈一鸣说:“在见你以前,委座曾跟我单独谈过话,并且详细了解你的所有情况。委座的意思是,你过去虽然犯过错误,但是早已时过境迁,你用行动证明了对委座和党国的忠诚!从这一点上看,你受了些磨炼也是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