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慈哭着没有说话。
沈沫看不下去了。
“你不该来,伯母身体不好,你是想把她也气病吗?”
沈沫脸色难看,指着叶和笙的墓碑让他离开:“你害死笙笙,还有什么资格来看她,你想让她死不瞑目吗?”
厉景言猛地收紧了手指。
“我只想来看她一眼。”
厉景言一字一顿,说的认真。
“你……”
沈沫气氛,想再说些什么,被江彦拉住,江彦看了一眼脸色已经很不好的厉景言,搂着自己妻子劝道:“来都来了。”
“笙笙说了不想见到他,我不想让笙笙不安宁。”
“笙笙真的是这么想的吗?”
他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,帮她扶着江慈,盯着妻子的眼睛。
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容易放弃。
如果叶和笙不爱厉景言,又怎么会这么绝望的一纵而下。
“哇——”
沈沫哇的一声哭起来。
她抱着丈夫泣不成声:“笙笙命怎么这么苦啊。”
“罢了罢了。”
江慈瞪了一眼厉景言,转头便走。
沈沫忙不迭扶着江慈,江彦打着伞,给两人遮雨。
厉景言扫了一眼助理,助理留下伞,然后走了。
墓园只剩下厉景言一个人。
他这才缓步上前,凝目看着墓碑上清秀女人的照片。
“笙笙……”
千言万语,不知从那一句开口。
他把白玫瑰,轻轻放在墓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