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
“药王谷那边,也靠你了。”
“好。”
傅清欢和百里长啸二人当晚就出发,去往西北地区的平县。
路程较远,大概得四五天。两人只能坐马车。
夜里,马车颠簸,傅清欢想睡都睡不着觉,她就只能靠在一旁,假装闭目养神,一阵颠簸,又是一阵清醒。
百里长啸问她:“告诉他了吗?”
“什么?”傅清欢偶然一惊,回问。
“我说你将你心症之事告知了战如尘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又闭上了眼睛,像是睡着了,实则在装睡。
“你不打算告诉他么?”
傅清欢半天都没有说话,殊不知百里长啸的话似在挖空她的心思。
“我没法告诉他,不知道怎么开得了口。更看不了他为我伤心的样子。”傅清欢不是没想过,而是每次话到了嘴边上,不忍心说。
“你就这么在乎他么?我可告诉你,这次去平县,做好准备,若真的是无果......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“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和战如尘过多久,甚至没想将这心症解除。我不想告诉他,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他。但他的人生中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,就像母亲当年一样,她悄无声息的就走了,可父亲不也是活的比谁都滋润吗?人的这一辈子,爱过就好,而且我喜欢他,不想给他留下任何的遗憾,或是追忆。”傅清欢骨子里的心酸,无人能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