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王妃既然有压制蛊虫的本事,连朵嬷嬷给太后下的母子连心蛊都能解决,想必替皇上分忧也没问题。
景明帝跟着道:“不错。老七媳妇,我的身体究竟如何你直说就是,哪怕不能解决也无妨。”
姜似这才道:“父皇、母后,非是儿媳不敢说,而是经过一番检查,发现父皇的症状与蛊虫无关……”
这才是她觉得奇怪的,帝后疑心病症有异,偏偏查来查去没有问题。
景明帝与皇后皆愣了愣,不由面面相觑。
“难道说,朕真的只是心疾?”景明帝喃喃,一颗心沉了下去。
倘若是蛊虫,有老七媳妇在,反倒好说。而他若是真的患了心疾,恐怕情况不妙。
景明帝神情低落下去。
“燕王妃,你能确定皇上的症状与蛊虫无关?”皇后问。
景明帝敛眉看了皇后一眼。
皇后这样问,就是为难老七媳妇了。
他是父,也是君,十分明白有些问题不是那么好回答。
这时却听姜似道:“确定。”
短短两个字,利落又干脆。
景明帝不由多看了姜似几眼。
比之赏梅宴上初次见到的那个风华绝代的纤弱少女,眼前女子更多了几分从容,有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淡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