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教阁下讲了这样几件事,我归纳如下请主教阁下评判:陆军统帅夫人的舞会;罗浮宫之夜;亚眠晚会;蒙泰居被捕;谢弗勒斯夫人的信件。”
“是这样,”红衣主教说,“是这样,您真是好记性,米拉迪。”
“可是,”红衣主教刚刚奉承过的米拉迪说,“尽管有诸多理由,但倘若公爵仍不识抬举,继续威胁法国呢?”
“公爵爱得如疯如狂,或者说如醉如痴,”黎塞留醋意大发地说,“像一切古代英雄侠士一样,他进行的这场战争,只不过是为了博得他心中的美人回眸一笑。倘若他知道,这场战争能损害他朝思暮想的美人的荣誉,甚至毁掉她的自由,我向您打保票,他一定会三思而行的。”
“但是,”米拉迪固执地问,看来她对自己要承担的使命非要弄个一清二楚;“但是,如果他固执己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