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输家的手艺自然是毋庸置疑的,还记得三年前的那条阴阳两仪木鱼,委实玄奇精妙,若非最后被某侥幸想到其中关键,我墨家对公输家保持不败的战绩,怕是就要在我公孙长安的身上打破了。”
公孙长安笑呵呵说道。
公输家众人闻言俱是脸色不太好看。
自当年公输家先祖公输羽叛出墨家,宣布与墨家誓不两立,公输家便以打败墨家为目标,可每次前来,皆是铩羽而归,纵使每次或在剑术、或在机关、或在偃术赢得一阵,但综合而言,终究是不敌墨家。
这也被公输家引为耻辱,时至今日,公输家之所以如此固执非要与墨家争个高下,除却当年的恩怨之外,此亦为根本原因。
那白胡子老头说道:“闲话少说,公孙巨子,上手一观吧。”说着走上前去,将太极圆球递给公孙长安。
公孙长安双手接过,仔细打量一番,连连颔首道:“虽未曾拆解,不知其中何等精妙,但仅从缝隙之间,便能看出这颗太极圆球实已将机关之术发挥的淋漓尽致,可谓登峰造极,亘古罕有。”
白胡子老头从包袱中取出一尊香炉,将香插在香炉中,说道:“如果公孙巨子差不多观察好了,老朽可就要开始计时了。”
“且慢。”公孙长安笑道:“我墨家人才济济,俱精于机关偃术,这太极圆球如此精深绝妙,某却是想将其交给弟子拆解,若是能拆解成功,那是最好,若是不能,也能达到磨炼弟子的目的,让我墨家弟子能够明白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墨家机关偃术固然无与伦比,但别家亦是非同一般,墨家若想机关偃术更进一步,当博取众长,不可闭门造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