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还没说完,撷琴就瞪了眼睛:“你还想怎么说?背后议论主子可是大罪,姑娘觉得好顽,你又如何要去说嘴?不做好自己分内的事,日日想在姑娘跟前现眼,好进屋伺候不是?你这小蹄子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!”
晏晗冷眼旁观,见零儿被她挤兑地快哭了,张口打断她:“她不过送书进来顺嘴说上一说,你又何必大惊小怪?”
撷琴冷哼一声:“姑娘可不知道,咱们回清堂里的小妖精可多着呢,日日打扮的花枝招展,又是抹头油又是簪花儿朵儿的,就想着去表公子跟前晃悠,如今见瑱姑娘偶然碰见与表公子说了两句,就在背后议论主子,也是姑娘您年纪轻心善,这要是让太太、老太太知道了,必然不会放任不管的。”
晏晗心头冷笑,刚想说话,外头传来栀香的声音。
“先别数她小丫头的罪,就凭你在姑娘房里不分尊卑,大声喧哗,我头一个先治你的罪!”
栀香捧着装月银的荷包从外头进来,眼神凌厉,神情冷淡,却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撷琴,径直到晏晗跟前,将月银荷包展开给晏晗瞧:“姑娘看看,这是咱们回清堂的月银,都在这儿了,等记账后就派发下去。”
晏晗点头。
栀香、兰草两个丫头是初来盛京时候孙家的候祖母送给自家祖母的,不得不说,这位候祖母不光看人的眼光毒辣,就连调教丫头也是一流。